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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成都蒲江县(银河小说丨钱塘公:在开往北京的夜车上)

…… 世纪之交的那几年,正是市场萧条,煤炭几十元一吨也卖不掉的时候,我漂在合肥、北京办报,做过记者、编辑、编辑部主任,后来做一个周刊的常务副总,经常往返于北京淮北之间,在车上常能遇到熟人……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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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成都蒲江县(银河小说丨钱塘公:在开往北京的夜车上)

发布时间:2023-01-29 热度:88

原标题:银河小说丨钱塘公:在开往北京的夜车上

银河小说

在开往北京的夜车上

作者:钱塘公

夜幕刚刚降临。

拉开车窗的帘子向外望去,夏夜里的徐州站,像一只百脚大虫,趴在它自己的灯影里。

这是一列进京的始发车。车还没有开,有人在安顿行李,有人在随意谈论着。车厢里声音嘈杂,声响*大的是徐州口音,每句话的后拖音向上卷着成都工商代理,比几十里外的淮北口音尖细了很多。

列车员拿了铺牌来换票,对面的铺位还空着。开车以后,我去洗漱间回来时,对面的铺上已坐了一位女性旅客。浅花衬衫,西装套群,身材修长,面部轮廓在灯影下有些模糊。

我放下茶杯,斜靠在被褥上,准备看看带来的报纸,却感觉到对面铺位上的女人在暗中观察我。

列车驶过一个小站,没有停车。成都工商代理

“怎么是你,不认识我了吗?”

对面的女人在给我打招呼,声音也是淮北家乡口音。

我愕然。是熟人吗?仔细看对面,是一个面容娇好的中年女人,似乎熟悉,猛一下想不出她是谁。

……

世纪之交的那几年,正是市场萧条,煤炭几十元一吨也卖不掉的时候,我漂在合肥、北京办报,做过记者、编辑、编辑部主任,后来做一个周刊的常务副总成都工商代理,经常往返于北京淮北之间,在车上常能遇到熟人……

哦,想起来了,对面这女人曾和我同时插队在一个村庄,一块务农近一年。我招工进了煤矿时,她还在那个村子里。后来听说,她是考了大学离开的。

“你好!对不起呵,灯光暗,刚才没有认出来。”

起身,伸手轻轻地握了一下,感觉是细软的。

脑海里莫名地冒出一句歌词,村里有个姑成都工商代理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漂亮。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是谁记忆里的小芳?虽然她不属于村里的。

仍然叫不出对方的名字。我想,她也只是能认出我,也叫不出我的名字吧。二十多年过去,时间冲淡了太多的印象。

“几十年没见了,你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这是去哪里?”为掩饰记忆上的尴尬,我赶快连夸带问。

“哪里还年轻,都快成老太婆了成都工商代理。女儿去年考的北大,放假了不愿意回家,我去给她送些换季的衣服。”

声音平淡,却透出几分满足和炫耀。儿女优秀,做父母的大都自我感觉良好。是想证明品种好,还是想证明父母也优秀?

考进北大,或者清华、复旦,同济、交大,是多少学子的梦想,也是千千万万家庭的梦。为能挤进这些名字发烫的学校,在国人的眼里,高考,甚至成都工商代理比吃饭穿衣都重要。

“你也去北京?”

“嗯。”

“出差?”“开会?”

“嗯。”我模糊地回答着。

“我们招工以后,听说你是考上大学离开的?”

“哪里是什么大学,现在叫大学了,那时是师专。你们走了以后的第二年,地区师专来招生,我家的一个亲戚是公社的小干部,找人帮我办了推荐,上了三年学,正好是恢复高考那年毕业的。先分成都工商代理到矿上的小学当教师,后来才调到市里,还是教书。”

她说的那个煤矿,是一个省属企业。

工农兵大学生,带有“革命”时代的印记,与后来的函授、电大、自学考试毕业生一样,是被 “组织”视作另类、编入另册的。这个话题,应该是眼前的女教师伤感的,不说也罢。

列车停靠枣庄西。

上下车的人不多。值班人员手提信号灯,在月台上成都工商代理来回踱步,等待发车,身后的影子忽短忽长。

下一站该是滕州了。

“你家那一口子是做什么的?”

看着在月台上来回踱步的值班员的身影,我换了个话题。

沉默。她看看我,起身去倒了一杯开水。

车厢里逐渐安静下来,车轮敲击轨道节茬的“咔咔”声,显得越来越有节奏,越来越清晰……

对面传来一声轻叹。

“我们家只有我和女儿。”

声音成都工商代理很轻,已经人过中年的我,知道这话题的沉重。

离异?私生女?或是其它不幸……

本来是想转移话题,却无意中误撞“雷区”。我不知道这对话怎么继续下去,闭上眼睛斜靠在铺上,脑海里快速勾勒出像电影蒙太奇的镜头:一个身材纤细的女教师,独自带着个女儿,每天备课、讲课、批作业,买菜、烧饭、洗衣服,冬天、夏天,雨天、雪天成都工商代理,别人异样的眼光和背后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时光在艰辛中流逝,女儿在困苦中长大,又在无数学子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考入北大。真的很优秀,也真的很难!

这样的母亲怎能不为自己和女儿骄傲?

列车又通过一个小站。

对面那个纤细的女人依然静坐着,大概是在等待我继续问下去,或者努力压抑着多年无法述说的委屈?

我忽然有了几分成都工商代理敬意,赶快挑一些能让人高兴的话题。

“你家女儿很优秀,也一定很漂亮吧?”

对面依然是沉默,可能是话题转得太快了吧。

列车在转弯,透过车窗看去,整个列车像一条闪光的长龙,蜿蜒着、呼啸着,向前、向前。

……

对方打破沉默,是从回忆几十年前的知青生活开始的。

“还记得那年夏天,在村北的杨林豆地耪豆垄吗?”

对面的声音很成都工商代理轻,像是在问,又像是回答什么。

怎么不记得!在那个“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的年代里,一群群刚刚中学毕业、平均只有十几岁的男女学生(那个时代赋予的特殊称谓叫“知青”),带着浑沌的理想和激情,走进被称为“广阔天地”的农村,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体验了艰难困苦的乡村生活,经受了人生*初阶段的磨砺。那种炼狱般成都工商代理的感受,应该是所有下乡知青们终生难忘的。

……

七月天,村北的杨林豆地。

午后毒辣的太阳光下,田野里热得像个大蒸笼。我跟着社员在豆地里锄草,没有遮挡,没有一丝风。手里的锄头叫做“把攥铁”,长长的铁杆,后面大约二十厘米是木把,沉沉的,在豆垄间重复地举起来,伸出去,再落下。汗水湿透了全身,泡白了手背,蜇得眼睛成都工商代理快要睁不开,喉咙干得像冒火。有人送水来了,豆地里的男男女女,撂下锄头,跑到地边的树荫下,从水桶里抄起水瓢,一大瓢凉凉的井水喝下去,那感觉,比*好的汽水还要甜……

中世纪的意大利诗人但丁,在他的长诗《神曲》中,如真地描绘了地狱全景和人类所受的刑罚,但他*后展示给我们的,还是充满了幸福玫瑰和灿烂光芒的天堂成都工商代理。现在,“革命就是请客吃饭”了,她为什么偏要回忆那块豆地呢?

“那年夏天耪豆地,有一个军人来找我,我给大家解释是帮同学带信的。”

有过这事吗?我已经记不起了。是时间太久远,还是对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

我无语。

“他叫建设,后来与我结婚,又离婚了。”

是离异。我暗暗地放松了心情,那个北大女孩的身份明朗了。

“说起成都工商代理来,我们两家都在煤矿,也算是世交吧。他的父亲与我父亲是师兄弟,同在一个采煤队。我们都还小的时候,有一次,井下工作面冒顶,危急中,是建设的父亲把我父亲推了出来,他自己被砸在下面,伤了脊椎,落得下半身瘫痪,长年坐在轮椅上。从那时起,我们两家就像成了一家。我家姊妹四个,没有男孩,建设有两个姐姐,两家只有建成都工商代理设一个男孩。小时候,建设经常泡在我家里看书做作业,我父母把建设看成了自己的儿子。建设的父母也很喜欢我,逢年过节,两家人都是在一起过。长大以后,两家的父母总把我和建设往一块凑,我们也就糊里糊涂地有了那种意思。”

“这不是很好吗,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一阵迟疑。

“实际上,我们更像兄妹。这样的结合并不是出于感成都工商代理情基础,很大程度是双方父母的意愿,尤其是我的父母,带有报答他父亲在井下出手相救的意思。”

“那又怎么会闹到离婚?是建设又有了别的女人……”

又一阵迟疑。

“不是的。建设不是那样的人。”

她的声音不大,语气充满了自信。我却是一头雾水。

“建设比我高两个年级,高中毕业就参了军。他是煤矿长大的,到部队能吃苦,表现好成都工商代理。那年他到村里找我,是替部队联系买煤,顺便来看我。我师专毕业的第二年的国庆节,我们结的婚。那时,他在部队已经提干,当了副连长。他还计划着要我随军呢。如果没有后来那场战争,他的计划或许会实现。”

战争?

“是的。本来建设要回来过春节的,年底突然来信,说部队有任务,不能回来了。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和越南人打仗成都工商代理。”

“春节过去一个多月了,建设还没有来信,两家都很着急。三月份的一天,部队政治部突然来人,要接我去部队,看见我挺着个大肚子,只好放弃。政治部的同志说,建设在越南战场很英勇,突袭谅山的时候,腿上受了伤,但不重,让我们放心。”

“到了夏天,我们家女儿快要出生的时候,建设从部队回来了。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和成都工商代理谁话不都多,成天闷着,心里想什么,也不和家里人说。”

“在突袭谅山的战斗中,他和林指导员带领尖刀排,冲在*前面。当一颗炮弹落在身边的危急时刻,是指导员把建设推压在身下。建设被炮弹炸伤了腿,指导员却当场牺牲了。”

“回国后,建设养好伤,没有回来看我们,而是直接去了指导员的老家,是湖北大别山区的农村。指导员成都工商代理有一个儿子,叫小军,还没有上学。建设把他的立功奖章和积蓄的津贴全部留给了指导员家,说是部队给的补助。”

“这些,都是建设后来告诉我的。”

列车停靠兖州。我起身给她的茶杯里续了水,她接过去,没有喝就放下了。看得出,她的思维已经不在眼前的时空和事物。

“女儿出生以后,建设有了一些笑脸。为了纪念指导员,他给女儿成都工商代理起名叫琳琳。一天,建设对我说,不想在部队干了,探亲来家之前,他已向部队打了报告,要求转业。可能很快就会办理手续。”

“建设转业回来,先是在建筑分公司当副书记,他不喜欢搞政工,但喜欢和工人在一起,喜欢钻业务,也很有威信。随着改革开放,城市建设发展越来越快,几年之后,建设当了那个分公司的经理。那时工资不高成都工商代理,但物价也便宜,花销不大。开始几年,建设每月都把他工资的一半寄给指导员家里。指导员的儿子小军上学那年,建设买好了书包和文具带过去,回来时,还带来了指导员的全家照,小军是被指导员抱在怀里的,我也是从照片里认识了指导员和他的妻子张士华,年轻时的张士华很漂亮。小军上四年级时,建设把小军接来过暑假。小军要上成都工商代理初中那年,建设把小军从湖北接来,留在了我们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指导员家里人的,但我知道,建设已经把小军当作自己的儿子。出于对指导员的感谢,也理解他对指导员的那份感情,我支持他,把小军办到了我们学校去上学。琳琳的爷爷奶奶也很喜欢小军。”

“后来,建设当了建筑公司的副经理,在外面的应酬越来越多,社会上成都工商代理的朋友也多了。他有眼光,也很有办法,不知走了什么路子,悄悄地,就把小军的户口从湖北迁到了我们家。”

……

列车员走进车厢,放下走廊一侧的窗帘。

熄灯了。车厢里暗淡地看不清人脸,只有靠近地板有一点黄荧荧的亮,是走廊灯的光。

列车进入夜间行车。车厢里的人大多睡下了,有的还打起了呼噜,忽快忽慢,忽高忽低。在我的示成都工商代理意下,我们来到前面的软卧车厢,在走廊靠窗的一侧坐下来。

“后来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们家的生活。那是我家琳琳刚上初中的那一年,已经读高中的小军接到他姑姑从老家来的一封信,说小军妈妈得病住院了,已经不能起床。我和建设带着小军,立即去了湖北。

在当地的县卫生院里,我**次见到指导员的妻子——我一直称作嫂子的成都工商代理张士华。医生介绍,张士华持续发热,肝、脾肿大,有皮下出血,怀疑是血液病。当地已有好多类似病例,还没查明原因,考虑与环境污染有关。因为上游临近的地方开了几家大的化工厂,周围的所有河塘都被污染了,鱼虾绝迹、臭气熏天。县里条件太差,无法确诊,建议我们赶快去外地大医院检查。”

“怎么办?医生走后,我看着建设,成都工商代理建设看着士华姐,士华姐看着小军,谁都不说话。”

“晚上,建设对我说,他决定先带张士华去上海做彻底检查,再跟我们回去治疗。”

“张士华也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但想想自己只能躺在床上,又拖累家里,*终还是被我们说服了。”

“建设和小军的姑姑带着张士华去了上海,住进二军大的医院,检查确诊为急性白血病。”

“那时我们已成都工商代理经看过日本电视剧‘血疑’,知道这种病很难治,因为免疫功能差,很容易发热、感染或出血,治疗主要是化疗,平时护理要保持皮肤清洁,还要经常输血。想想士华姐当时还不到40岁,出院还能回老家吗?今后谁来照顾呢?真成了一道难题。”

“在上海住了3个月,出院以后,建设把士华姐带回了淮北,住进市医院。*初,小军的姑姑成都工商代理来陪护了一段时间,因为撂不下地里庄稼和家里的老少一大摊子,不久就回去了。过了几个月,建设说租好了一套房子,安顿士华姐住了进去,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后来我才知道,这套房子是建设悄悄买的。就这样,白天去医院治疗,晚上回家,我们轮流去医院陪护,周末,小军也过去陪他妈妈。因为要照顾女儿,渐渐地,我就去得少了。成都工商代理倒是建设几乎每天都去,或是医院,或是家里。有时出差在外,他也要打电话回来,问问情况。”

“几年不间断的治疗,张士华的病情渐渐稳定了。这期间,我家琳琳升到高中,小军考上了省理工学院。为送小军上学,建设忙了好长一段时间,估分数、选志愿、亲手准备行李,并开车把他送到学校,报到、注册、缴费,直到安排好住宿才回成都工商代理来。”

……

人生如戏,或由平静开始而结局悲惨,或由苦恼开始而结局喜悦。从被救、感恩,到报答、救人,这一段令人动情的故事肯定没有结束,应该还有大的曲折,不然,怎么又发展到离婚?我以平常人的心理猜度,是建设和张士华两人因接触频繁而生情?

列车又经过一个车站。车窗外飞速闪过一个个路灯,给车厢投进忽明忽暗的光。成都工商代理昏暗里,对面那个纤细的女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了。

“琳琳上高三的那年,士华姐已经能自己照料生活,化疗脱掉的头发也大部分长了出来,脸上常常有了笑容,有时还来家里帮助做点家务。正当我们都感到高兴的时候,建设出事了,事先没有一点预兆,是检察院从单位带走的,说建设挪用了一大笔公款。后来听建设说,审理很快就成都工商代理结束了,因为那些钱的去向很明白,有转账记录和医院的结帐单为证,都花在了张士华的治疗上。为了士华姐治病,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都是建设一手操办的。”

“建设的案子,让参与审理的检察官们为之动容。听说当时建设很冷静,主动承认挪用的全部事实和动机,他可能早有思想准备吧。检察官们听完,半天都没成都工商代理有人说话,因为他们调阅过建设的档案,知道他曾是战场上的英雄,建设的交待,也与检察院掌握的情况一致。但同情归同情,挪用的事实无法改变。*后,法院宣布的结果是判一缓一,监外执行”。

“案子审清,能够探视的时候,建设让他姐夫带出话来,要我抓紧提出离婚,不能影响琳琳的高考政审。当时,我完全没有了主意。士华姐听成都工商代理说建设出事之后,又病了许多天。还是琳琳的爷爷让家里人推了轮椅过来,劝我为了琳琳,先离婚,我只好按大家的意思办了。”

“过去,我只是每天上课教书,照本宣科,对社会政策和机制,从来没敢怀疑过。现在我常常想,建设真的有罪吗?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不是完全赞成建设的做法,但他的初衷是救人,不是害人,也没有危害社会成都工商代理,怎么就落到这样的下场?如果建设和我们不去帮助张士华,作为烈士的妻子,她在湖北老家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如果每一个患病的人都能得到国家救助,都有社会保障,建设会因为救张士华而去冒险吗?我们的幸福家庭会破裂吗?”

我不知道她在问谁,也无法回答她的质疑。她好像察觉到自己的激动,拿起茶杯,欲喝又放下。

……

“刚才成都工商代理你问我女儿漂亮吗,女儿确实很漂亮,在学校里估计也能选个什么班花校花,这是遗传了她爸爸,都说女儿像父亲嘛。但她绝不是花瓶一类的。在中学阶段,她的成绩一直是中上等。建设出事之后,我们都担心她受影响,谁知她反倒更加上进了,高考前的几次模拟测验,她都以**名遥遥领先。更让我高兴的,女儿像他爸爸一样有主见。在成都工商代理选报志愿时,建设来和我们商量,想让女儿报建筑工程,她自己坚决地选择了法律系。我想,对她爸爸的事,女儿会有她这一代人自己的理解。”

“去年,建设与原来公司里辞职下海的几个人合伙,开了一个房地产公司。他说今后的发展方向是城镇化,越来越多的农民离开土地进城,房子会越来越贵。想合理合法挣大钱,就要搞房地产。小成都工商代理军毕业后去深圳了。士华姐先是回老家过了一段时间,建设的公司开张以后,她又回来了,在公司里帮忙打杂。她说,她不能看着建设一个人过单身生活不管。还经常催问我,什么时候去和建设办理复婚。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看来,故事应该还有续篇。

……

已是子夜时分了,列车驶过黄河。窗外黑黝黝的,北方大地都在沉睡中。夏季天成都工商代理亮得早,但愿车到北京时,风和日丽,没有沙尘。

(写于2009年初夏)

编者按:

此篇小说的场景设置非常特别,在开往北京夜车上的一次偶遇导出了故事的主人公与故事主体,通过娓娓道来的诉说让故事在平静的交流中漫入读者视野侵入读者心田,不知不觉中就让读者在沉浸式阅读中倾听了故事的全部内容并被深深打动。小说的结局出成都工商代理人意料,结尾处的提问更是尖锐得直击心灵,女主人公*后的责疑有谁能给予明确的回答呢?相信社会在不断进步,对于烈士家属的照顾问题将会有新的规定出炉,让英雄流血不再流泪!推荐阅读。

——编辑:暗香盈袖

作者简介

山东济宁任城区人,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诗词学会会员,中国诗歌网注册诗人。历经下乡知青、采掘工成都工商代理人、教师、记者、周刊总编等。80年代开始发表诗歌散文小说。现在淮北市文化馆讲授“经典电影欣赏”

编辑简介

经过商,务过农,当过工人,从教二十多年,作品曾散见于《江苏青年》杂志、《南通日报》、《如皋日报》、《周末报》等,曾有多部作品被江苏人民广播电台、南通人民广播电台、通州人民广播电台及如皋人民广播电台播成都工商代理报,曾任《周末报》和通州人民广播电台特约通讯员。现为银河悦读评论部部长、金牌评论员、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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